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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人嫌放弃修仙了(玄幻灵异)——不辞殷

时间:2023-12-15 10:41:12  作者:不辞殷
  “帮你。”在这铺天盖地的赤红中,他眼底似也晃动着一把沉郁的暗火,炽烈的火舌持续焚毁了什么,又熔炼了什么,我分拣不轻,只觉无论什么都灼烫得可怕,比周遭那片密密麻麻包围我的红色还要令我心生畏惧。
  “什么帮我?”我不自觉放小了声音,但从小养大的脾气却死性难改,一开口就忍不住要刺他,“你早干嘛去了,现在都快入洞房了才想起要帮我……你还穿着那身衣服干什么,真当新郎官上瘾了啊?被人强迫着拜堂你莫不是还觉得很开心?”
  “你想拖延时间找机会逃出去,我帮你打消她的警惕,”衍最一只手撑在床上,膝行一步靠近了我,“她要我们成亲,那就配合她,完成婚礼最后的仪式。”
  我自然明白他说的“最后仪式”是什么意思,霎时间脸上一热:“不、我觉得不用那么较真……”
  衍最冷冷道:“若不叫她放松警惕,你以为你逃的出去?”
  “这……凡间俗礼不受天道认可,对我们修真之人来说,这拜堂成亲完全就是个笑话,我只当是跟你演了一场戏罢了,又何必要逃?”我强作镇定地说着,手上却无意识地揉皱了被脱下的红袍,“反正等我师尊来了,他自然会救我出去的,左右我不过是借你的床榻睡上几天,也…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  知道师尊会来,即使身在那么糟糕的环境里,我也迅速感到了几分安慰。他一直都是我的救星,也是我最坚实的倚仗,我相信只要有他在,什么坏事都不会发生。
  “你都见识过了她的真面目,怎还能说出如此愚蠢的话来,她说会叫你师尊就当真叫了?你师尊远在碧洲,他真能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吗?如今我母亲设下三重结界将我们困锁在这里,与外界彻底隔绝,她要是翻脸不认人,就算你师尊真的赶来,见你被捏在手里,他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。”
  一声接一声的诘问打碎了我薄弱不堪的心防,他说得没错,衍夫人此番性情大变,她的想法和做法都再难预料,我总不能真个闭着眼睡上几天几夜,坐等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吧。
  她毕竟是衍最的亲生母亲,衍最应该很了解她,所以我听他的主意想来也不会有错……
  我咬了咬牙,低声问道:“你先前说要打消她的警惕……怎么打消?”
  衍最垂眸看着我,刚才还一副能说会道的模样,现在却把话全闷住了,一个字都不吐。被他那番逼问激起的不安再度上扬,有一个眨眼的瞬间,我想,莫非这种不安并不只是来自他的母亲,也来自于他本人?……可我又找不到合理的证据。
  “到底要怎么做?”我耐不住性子又问了一遍,他的回答只有六个字:“自然是入洞房。”
  若不是他一张脸淡漠到没有任何表情,我几乎要怀疑他是故意在戏耍我了。好吧,不过是同他排演一段假戏罢了,除此之外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吗?
  我下了决心,便忽略掉那一抹不甚明晰的悸动,返身摸了摸摆在床上的两只枕头,问:“怎么入?”
  只是躺在一张床上闭眼装睡的话,应该瞒不过衍夫人那双锐眼,假戏里终究还是要掺几分真。
  衍最身形一动,再次靠近了我,缩短的距离仿佛能让我更清晰地嗅闻到他身上异样的变化,但或许,捕捉到这份变化的不是感官,而是一种更隐蔽也更准确的直觉。
  “乐集央,你又在说蠢话了。”
  没再给我任何思考的机会,那熟悉又陌生的唇瓣陡然压下来,示威般地将口中残留的药味和血腥味全部渡给了我。
  我与我曾经的未婚夫第一次有这样亲密的接触,可这却不是一个能让我感觉到美妙滋味的亲吻。
  他的动作很凶,滚烫的身体里仿佛关了一群绝望得找不到出路的野兽,我被他紧紧箍在胸口,又惊又怕,甚至忘了要反抗或者闭上眼睛。
  “你竟然让我教你入洞房?这种事,不是早就有别人好、好、地、教、过、你、了、吗?”
 
 
第80章 
  因着我们在床上的动作,床边的帷幕被惊扰,轻飘飘地晃了起来。这不可貌相的织金红锦,看似摇摇欲坠,却是一座无法冲破的监牢。
  而刚刚松开我后脑勺的衍最,一双铁铸似的手臂还牢牢拴在我腰间,现在,他既是我的同盟,也是困囿我的第二把锁。
  他清俊而冷肃的脸与我拉开距离,我重获了片刻的自由,但被他几番掠夺过的意识还没来得及落回身体,所以我只是呆呆看着他,本能地继续吞咽这个滋味莫名的吻。
  直到他的手指重重抹过我濡湿的嘴唇,我眼睁睁看着他一件件脱下衣服,悬着的一颗心顿时登登跳得快要冒出嗓子眼。
  他是衍家少主,打从生下来就没受过什么亏待,屋内的一应用具也都是顶好的,这张床平日看起来更是大得近乎奢靡,可现在我却觉得它太小了,这捉襟见肘的方寸之地,竟是逼仄得叫我生出了窒息的幻觉。
  新郎官的红袍犹自带着他的体温,压在我那件早早扔到一旁的红衣之上,结实的膝盖抵着被褥,将他赤露的身体送得越来越近。
  他步步紧逼,我步步后退,神思恍惚间,手心不慎压到枕边冰冷的剑身,片刻的一触即分却叫我错判成可怕的烫伤,“啊”一下叫喊出声,畏惧地向一旁避去。
  衍最膝行上前,将我彻底困在小小的角落:“不许躲,这是你亲口答应的。”
  “就算跟我成亲只是演戏,也要演到最后,”他只穿着薄薄一条亵裤,抓着我的小腿往下一拉,我便整个人倒在了床上,任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,“别乱动,不会让你少块肉的。我也不想碰你。”
  他保持着这个彻底压倒我并夺去所有主动权的姿势,一眼就将我看了个遍,我心里憋屈极了,偏只能敢怒不敢言。
  难道只是因为他个子长得比我高,就天然有一番远胜于我的威势吗?被他这样盯着,我竟然连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。
  可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,那时我每每看着他颀长的身影立在前方,从来都只觉得安然,而不会这样揣了满心的惶惑。
  终究还是……什么都变了。
  等他好像看够了,才随手扯过床边的锦被,一把盖了上来。
  新婚燕尔,长枕横施,大被竟床,原该是分外美好的喜事,但我和他并肩躺在一起,彼此间却没有半点温存情意。我僵硬地攥了攥手指,可他竟仿佛不需要适应似的,带着薄茧的手指已摸了过来,勾开我腰侧的系带。
  散乱的衣衫滑落两旁,我心跳得也越来越快,脸颊一阵热过一阵。
  眼看他还在继续动作,我脑袋里紧赶慢赶造了个天平,正捏着砝码衡量该把这幕戏的底线定在哪里,他的手却已经滑过我的小腹,没有半点迟疑地伸进裤子里,直接摸到了后面。
  “啊!”突如其来的惊愕使我的双手直接弹了出去,使劲往外推他的胳膊,双腿也本能地回缩夹紧了:“你干什么?!”
  但我的阻拦还是太晚了,他的手早就摸到了要命的地方,修长的手指半点不知羞地挤开两瓣臀肉,探进那隐秘的入口。
  仍然红肿的穴肉没有因为这几天过度的使用而变得迟钝,反而加倍放大了肌肤相接的触感,我浑身一颤,紧张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:“不要!你把手拿出去!你……你不是说只是演戏吗……啊!”
  “是在演戏,”衍最支起上半身,一只手在我腿间进出试探,另一只手则从我颈后绕过去,牢牢握住我的肩,以此压制我的挣扎,“我又没真的干你。”
  头一回听他口中说出这般粗鲁的话,我脸上的热潮当即吞没了耳朵,一想到他那常年持剑不染尘埃的手指此刻就插在我身体里,我便觉得比直接被他干了还要羞耻。
  “那也不能这样……呜……我没答应你可以到这一步!你快、快把手拿出去!拿出去啊!”我已羞耻地快要哭出来,被他手指搅弄的异样感如潮水决堤,顷刻便灌入了四肢百骸,将我一身筋骨都泡软了。
  原本拼命推拒的胳膊失了力气,虚扶在那只妄行无制的手臂上,随着他进出的动作,倒像是我主动拉着他的手在玩弄自己似的,我一时恼一时急,最后只能全然无助地声声哀叫起来。
  “为什么不可以。”衍最无动于衷地继续着,嗓音听上去冷静极了:“你都能跟两个男人一起睡觉,我身为你行过拜堂礼的夫君,只是碰你一下你都觉得难以接受吗?”
  刚要求饶的声音凝滞在喉咙里,我睁大了眼睛,不知道是该怀疑自己的耳朵,还是该怀疑我身后的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。
  因为我已经和别人有过肌肤之亲,所以他就可以对我另起一套准则,对别人是蹈矩践墨一根手指都不碰的端方君子,对我,即便是这样下流的亵玩也能安之若素,理所应当?
  只是因为我先和别人睡了,所以我就变得卑贱了对吗?对吗?是这样吗?
  我忽然整个人都陷入了反常的寂静里,仿佛正倾听着什么东西凋落的、再悲哀不过的声音。
  片刻之后,我使劲挣了挣上半身,用我所能控制的仅此一份的武器,死死咬在了他的手臂上。
  他的血流到我嘴里,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:“你混蛋!衍最,你就是个大混蛋!”
  “因为他们喜欢我,我也喜欢他们,所以我们在一起有什么错?你又不喜欢我,你做这种事情就是在羞辱我!我就是不接受你怎么了,我死都不会接受你的!绝对都不会!”
  衍最的动作停住了,他身上的温度迅速冷却下去,仿佛胸腔里那群狂暴的野兽耗尽生机倒在绝望中濒临死去,而那种迅速扩张的死气也很快蔓延到了他的舌头,夺走了属于他的最后一点柔软。
  以至于他将手指从我体内抽走,再开口说话时,他的嗓音已是我闻所未闻的陌生:“随便你接受谁。现在你的戏演完了,到我了。”
 
 
第81章 
  我从他怀里躲出去,拽着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,身体伏在床榻上不住地颤抖,仿佛要将心底过沸的情绪用这样的方式宣泄出去。
  浓重的委屈快要推翻我刚定下不久的决心,但是想着假如我一直回不去,师尊找不到我会有多么忧心,就不敢那样抛弃一切地任性。
  再者说,我要是一直不能出去,只能被衍夫人日日夜夜地关在这里,还要跟衍最洞房,那我觉得我还不如死了算了。
  我把脑袋埋进被子里用力一蹭,擦掉脸上软弱的泪水,然后朝着仍然留在原位没动的衍最看了一眼,那目光自是千防万防:“你的戏又是什么?”
  衍最缓缓起身,被子全叫我抢了,他身上一点遮挡都没有,亵裤下那东西显出的形状清晰可见,但他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,动作间隐隐透着几不可辨的迟疑。
  我没想过他可能是顾虑脸皮,不肯在我面前自渎,又或许存有什么别的原因,当我的目光被引向那仍带了些湿意的手指,我唯一的反应就是他试探过后真打算要插进来了。但我那里被闻山羽他们折腾了太久,现在还有些难受,根本不想再做。
  他刚抬头看我一眼,我就抱着被子想也不想地说:“不许过来!”
  这样的目光我很熟悉,他身体的反应更是直白,下面那东西都顶着薄薄的裤子挺起来了。我知道这些欲望当头的混蛋们有多听不懂人话,倘若他当真要硬来,这区区一床被子可护不住我。
  而我又不敢说我现在腰酸背疼难以承受,因为在床上纠缠了这么多回,我已经知道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种姿势可供交合,比如侧着的,趴着的,还有……
  想起之前被迫骑坐在遗阙身上,仿佛没有尽头地承受他的顶弄,肚子都鼓涨起来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,我便顾不上刚才的矛盾,连忙开口:“你别过来,我……我可以用手帮你。”
  对我而言,这当然算得上是忍辱负重了,郁气闷在心里,扯着胸口不规律地起伏了几下。但衍最还不知见好就收,竟对我道:“用手?你还会什么?”
  我没好气道:“就会这个了。”
  他那有如实质般的目光逼视过来,从我的眉眼闯入,缓缓定在我被血染红的嘴唇上。我被他眼中晦暗的情绪激得后背一紧,又想起了床上那些不堪的往事,连忙补充强调:“只能用手,不可以用嘴!”
  之前被遗阙骗得用了一回,那可真是后悔都没法后悔的凄惨,那根长长的东西会深深顶进我的喉咙,想吐也吐不出来,只能呜呜咽咽地扶着他的腰往里吞,直到他自己肯放过我了,抽身从我口中退出来,我才能得到喘息。
  “用嘴,这也是他们教你的?”衍最的嗓子好像坏了似的,把一句话说得像拿是牙齿啮着骨头磨出来的,听得我浑身都不自在起来。
  我把被子拉到了下巴颏,不冷不热道:“你管那么多干嘛,反正你不许碰我,我只给你用手。”
  他抿住嘴唇,脸色比他昏迷的时候还要苍白,我正犹豫要不要把手伸过去,他就先一步动了,眼都不眨就拿一整个手掌严严实实地覆住了我的脖子,我吓得本能吞咽了一下,喉结颤巍巍滑过了他掌心的生命线。
  这架势俨然是在比量我的喉咙够不够为他疏解,我不敢多余计较,直接去摸他两腿间的东西,那也是很长很大的一根,我吃不下的,还是赶紧给他弄出来才好。
  我才刚刚握住,那东西就在我手里猛烈地颤动了一下,衍最忽然抓着我的手腕,甩掉什么脏东西似地用力将我的手扔开,呼吸声重重压下来,他摁着我的后颈迫使我不得不贴上他的腿根,仿佛用行动宣泄那野兽濒死前回光返照的狠意。
  脸颊接触到他胯间炙热胀大的所在,我捂着嘴巴使劲躲避挣扎,简直想照着他的大腿再咬一口,他又突兀地松了手,拎起我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。
  被他紧实的手臂挽住了腰,我不得不抬高了屁股,紧接着他硬梆梆的小腹就撞了上来,粗烫的性器挣脱了亵裤的束缚,蓄势待发地顶入我两腿之间。
  “夹好。”他扣着我的大腿逼它们并拢,直出直入地冲撞,我艰难地将胳膊撑在床上维持些许的稳定,但很快两只手就全都僵硬发麻了:“你……呜……慢、慢点……”
  他的长发披在我身上,我的头发铺了满床,与挥之不去的深红色阴影纠缠在一起,再难分割。此刻,我的双腿困在他的腿间,腰腹被他拿住,后背紧贴那副精壮的身躯,不多时便沁出一层又一层的湿汗来,热气渐渐搅乱了我的视线,目光变得越来越模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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