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入收藏 | 设为首页 | 会员中心 | 我要投稿 | RSS
福书网
站内搜索: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@outlook.com删除

 

您当前的位置:首页 > 2024

夫郎养我众将士[种田]——稼禾

时间:2023-12-20 17:14:01  作者:稼禾
  无非就是看见小老板长得好,生了不该有的心思。
  呸!真不是个东西!
  门外,邻居们瞧着大胡子跟常河将两个人拖走,想也是送去吃板子。
  “这定不是我们这儿的人,长得一个比一个丑。可不像我们斜沙城人大鼻子大眼睛的好看。”
  “别说,是没见过。”
  “听口音,是南边来的吧。”
  “这会儿了他们来做甚?”
  “不知道,不过大家都仔细盯着点儿。没准又来做什么坏事儿。”
  大家义愤填膺。
  边骂着,边还要来安慰戚昔。
  小公子长得这么好,那两人跟狗粪似的,就怕把他们胡油巷的小公子熏到了。
  武婶子担忧地看着他:“这脸色瞧着忒白了。”
  宋四娘拧紧眉头:“吓到了吧。”
  戚昔又喝了点水,看着这些街坊邻居,淡笑道:“没被吓到。”
  宋四娘:“要不咱今天这店就别开了,回去躺躺。”
  戚昔声音放轻:“好,听婶子的。”
  邻居们叮嘱几句也就走了。
  戚昔放下茶碗,忽然想到说要给他们的回礼还没有准备。
  或许得过几天再去集市上看看了。
  邻居们走后,他将门关上。
  背靠在门上,戚昔放松身体,背脊微弯,脑袋也垂了下来。
  他身体不弱,三餐也规律,以前还专门学了武术。只不过换了个身子,力气不足。
  刚刚也只是……力竭。
  戚昔将冰块一样的手搁在胃部,往下,移到了有一点点弧度的小腹。
  肿瘤吗?
  他伸出手,将衣袖拉了上去。
  小臂泛白,淡淡的青筋在内侧蜿蜒。转动手腕,骨节微凸。
  好像是瘦了。
  回想到了斜沙城,自己的各种变化。
  饭照常吃,但吃不了肥腻的、味重的。
  身体时常疲乏,无力……脸色苍白,嗜睡。腹部之前还有痉挛跟刺痛。
  都快半个月了,应该不是什么水土不服。
  或许他真的要去看看了。
  拉下衣袖,戚昔站直身子。
  等最近雪灾的事儿过去,医馆大夫空闲了。他便去。
  *
  将军府。
  燕戡洗了个澡,浑身冒着热气儿出来。
  “阿兴。”
  没人应答。
  “阿兴!”
  屋子里回荡着他的回应。
  “这小子,去哪儿了?”
  此前,燕戡从京都回斜沙城,全力行进走了一个多月。昨晚才到的斜沙城。
  正巧遇上暴雪,到城里的时候好多房子都被埋了。
  所以从昨晚到今天上午,他跟将士们都没合过眼。
  城里清理出来了,将后续的事儿交给县令,他才回到将军府。
  远离了那个处处勾心斗角的地方,燕戡是入了大漠的飞鹰,哪哪儿都自在。
  找不到阿兴,他先去柜子里拿上衣服换上,然后往书房里一坐,看看军报。
  一看入神,到吃饭的点儿了,才被回来的阿兴打断。
  “主子,吃饭了。”阿兴推开门,伸了个脑袋进书房。
  燕戡目不斜视:“哪儿野去了?”
  阿兴看他没有责怪的意思,立马推开门。想到那边发生地事儿,他忿忿道:“那不是咱这刚回来,城里就有人生事儿。我去瞧了瞧。”
  “蛮子混进来了?”燕戡问得随意。
  “不是,是你家小少爷被人调戏了?”
  燕戡几乎瞬间就想到了在路上遇到的人。白白净净,眉目清隽,生得跟雪似的。
  不过下一秒反应过来,燕戡立马斥责:“别胡说。”
  阿兴从小跟着燕戡,见他失神一瞬,如何不知道他想哪儿去了。
  他桀桀笑道:“别想了,就是他。”
  燕戡面不改色,问:“怎么罚的?”
  “当然是打板子了,从重处罚,打了三十板子呢。”
  燕戡:“五十板子都不少。”
  “得嘞,我悄悄去多打二十板子!”阿兴做势要出去。
  燕戡睨他。
  阿兴:“嘿嘿……走,主子吃饭。”
  燕戡不动。
  不知怎的,忽然就想起了京都的那一场乌龙。想到了他跑了的“夫人”。
  算起来,已经快三个月了。
  “那边安顿好了吗?”
  阿兴眼睛一睁大。
  认出来了?!
  燕戡以为他没听明白,直言:“戚家大公子那儿安顿好了吗?”
  “哦~”
  没认出来啊。
  阿兴笑得一脸灿烂:“好了好了,早安顿好了。”
  两人一前一后出门,阿兴嘀咕:“主子是后悔放夫人走了?”
  燕戡巴掌拍在他头上。
  武将的力道不轻。何况燕戡故意没收着。
  阿兴嗷呜一声,捂头。嘚吧嘚地诽谤:“后悔就后悔了,用得找动手吗?跟铁拳头似的。小心夫人不要你!”
  燕戡想着当时戚昔的话,摇头:“安顿好了就行,别去打扰他。”
  “晓得,晓得。”
  阿兴老实了。他打定主意不说,倒要看见,主子多久能认出来。
 
 
第12章 
  将军回归,冲淡了雪灾带来的伤痛。
  这次下雪范围很大,北边的灾情报上去,竟是斜沙城受灾害最小。
  到十一月末,朝廷赈灾的钱粮才慢悠悠地拨下来。
  不过一层一层,等到百姓手里,也没多少了。
  酒肆又重新开门做生意。
  快到年关,斜沙城里也好像热闹起来了。戚昔去看过几次小孩,回来忙着店里。忙了小半个月才终于才抽空去看了一趟大夫。
  济安堂。
  戚昔伸出手让老大夫把脉。
  把着把着,大夫的脸色愈发的古怪。他捻着胡子,悄悄戚昔的脸,又垂下眸子细致思索。
  戚昔单是看他的表情,就觉着自己这病恐怕艰难。
  “你……可有些什么症状?”
  戚昔镇定道:“呕吐,乏力,嗜睡。腹部偶尔泛疼。”
  越听,老大夫的眼睛睁得越大。
  “你、你……是男子吧。”
  戚昔对于大夫这个奇怪的问题没什么表示,反而认真回道:“是。”
  老大夫猛然一抽,身板挺得从未有的直。
  “这、这这……老夫行医几十年,也没在男子身上看到如此脉象!”
  戚昔:“我是什么病,您直说就是。”
  老大夫眉头都拧成一条了,一不小心,还扯落了几根胡子。
  “这、这是喜脉啊!”
  戚昔眸光一晃,复又恢复平静。
  那就是诊断不出了。
  “所以除了这个,我没其他的病?”
  “倒也不是。你面色苍白,失眠多梦乃血虚之症。神疲乏力,精神不济……本就是气血两不足。”
  说白了,要靠补跟养。
  戚昔没拿什么药,这次看病最后也不了了之。
  因为最关键的东西,大夫摸了几次也摸不透,而是找他去府城找医术好一点的大夫看看。
  但大雪封路,岂是想找就能找的。
  日子照样过,这病很快便被戚昔抛之脑后。
  *
  转眼十二月。
  初一,戚昔一打开门就看了门外站着的小孩。
  “你怎么来了?”
  他侧身让小孩进来。
  “我过来帮忙啊。”小孩头上的两个丸子梳得整齐,衣服也看着干干净净。
  “你爷爷腿如何?”
  “安爷爷说快好了。”小家伙一进来,主动将搁在桌子上的板凳端下来。
  戚昔缓慢地弯着身子,跟他一起端。
  他没看见,一旁的小孩眼睛不离他身上。瞧着瞧着,眼眶就变红了。
  怎么才几日不见,哥哥又瘦了。
  再这样下去,像爷爷说的,风一吹就跑了。
  他咬着唇,加快动作。
  哥哥病了,要休息。他多做一点,哥哥就少做一点。
  小孩年纪不大,但力气大。
  虽然这里条件艰苦,但看他冰天雪地时常在外面跑着也没怎么生病,就知道他被他爷爷养得挺结实。
  戚昔只当他来玩儿,也不拘着他。
  客人来了,他去盛酒。小孩也要像个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。
  他嘴巴也甜,见着客人进来,就叔叔伯伯的喊着。倒是省了自己说话。
  照旧给客人上完东西,他便到躺椅上坐下。
  小孩已经跟他混熟了,自己端了个凳子也挤进来,在炉子的另一旁坐下。
  戚昔半阖着眼睛,低声问:“打算呆多久?”
  小家伙举起手指比了个一。
  “一个时辰。”
  “一天。”
  小孩挪挪凳子靠近一点。瞧着戚昔恹恹的,便专心烤火,不说话了。
  等了一会儿,门外又有脚步声响起。
  不等戚昔动作,小孩立马站起来。
  “哥哥你坐着,我去。”
  “你会吗?”
  “你看着我做,我会。”
  于是乎,变成了戚昔跟在他身后,看着他问客人喝什么,又精准找到了正确的酒坛子,再一一上菜。
  有条不紊,瞧着有几分模样。
  戚昔不吝夸赞:“学得挺快。”
  小孩挺直身板:“那是。”
  回到火炉边,两人继续窝着。渐渐的,戚昔又在汹涌的困意中熟睡过去。
  小孩悄悄起身,端酒上菜。
  等戚昔睡饱了起来时,已经是午间。
  客人变得多了,甚至戚昔在角落的位置,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。
  那人对目光敏锐,同样抬起头。
  双方眼神一碰。接着又像约好了似的,齐齐转头。
  戚昔往后厨去。
  小孩紧跟着他。
  “外面那些什么时候来的?”
  “你睡着的时候的啊。”
  戚昔在厨房里转了一圈,瞧见灶台上的菜盘子不够了,又重新装了一些。
  “你认识外面那些人吗?”
  “不认识。”小孩双手搁在灶台,垫着脚看戚昔动作。
  戚昔瞧了他一眼,拿空盘子给他装了一点儿。“拿着,自己吃。”
  “大哥哥,我不要。”小孩后退两步,小手背在身后。
  戚昔:“那明天别来了。”
  小孩一听,哪里受得了。立马双手举着,将盘子捧过来。
  戚昔让他在一边的小凳子上坐着,自己洗锅生火,打算做午饭。
  来这里这些时日,戚昔把能吃的菜反反复复吃了好多遍。午饭他也没多大胃口。
  不过想到小孩来了,戚昔打算做点好的。
  上好的五花肉切片,用酒腌制一会儿。随后在淀粉中加入鸡蛋,调成糊状。
  肉片倒入,裹匀。
  大蒜切片,姜切成丝。
  锅中烧油,放入肉片小火慢炸。接着转大火,复炸一次……
  做的过程中,肉片的油脂味儿渐浓。
  戚昔放缓呼吸,到后头不得不抬手捂在自己的鼻子。但如此,也挡不住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。
  一旁小孩慢慢吃着盘子里那点菜,两个小腿晃悠着,问:“哥哥,外面没有客人点菜啊?”
  “做着自己吃。”
  “可是没有到吃饭的时间。”
  戚昔侧过脸缓了一口气,顺带答:“我饿了。”
  “哦哦,那我出去给哥哥看着铺子。”说罢,小孩快速吃完碗中刚刚舍不得吃的菜,又自个儿把盘子拿去洗了再放回灶台。
  再一溜烟儿的,就跑到前面去了。
  *
  帘子掀动,轻快的脚步声传出。
  燕戡看了一眼帘子,又收回视线。
  众人见是小铁树,都问:“小孩,你家掌柜的又在做什么,这么香?”
  铁树:“做菜,大哥哥饿了。”
  众人便知这东西不是做给他们吃的。
  “可惜,没口福了。”众人连连叹气。
  燕戡倒是没有在意这些。
  今日军营里无事。兵将们也正好休息。军中几个将领嚷嚷着要出来好好喝一顿,庆祝自己回来。
  他推辞不了,索性跟着过来。
  这酒肆在斜沙城名气不小,他以前也偶尔过来。
  没想到他才离开斜沙城不到半年,老板都换了一个。
  “之前的李老爷子呢?”
  边上的人道:“早去府城享福去了。”
  燕戡明了。
  忽然,屋子里传来声音。“小孩。”
  燕戡喝酒的手一滞。
  阿兴一直观察着燕戡,见状立马凑过去:“主子,怎么了?”
  燕戡竖着耳朵等着,但外面的小孩应喝了一声,里面就没了声响。
  他一口闷了酒。
  心想:这声音……好生熟悉。
  没等细想,边上的人道:“今年北边这雪下的大,草原上就更不用说。”

返回首页
返回首页
来顶一下
加入收藏
加入收藏
推荐资讯
栏目更新
栏目热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