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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郎养我众将士[种田]——稼禾

时间:2023-12-20 17:14:01  作者:稼禾
  戚昔:“是吗?”
  “夫郎不信?”
  戚昔偏头亲了亲奶娃娃圆乎乎的脸蛋:“你爹尽会说大话。”
  “花~”奶音跟着重复。
  燕戡一笑,也不恼:“这么多土豆,夫郎打算如何?”
  “卖啊。”
  “真卖?!”一声惊喜的嗓门炸响,一人带着四个大汉笑嘻嘻跑来。
  戚昔扯了扯嘴角。
  “蒋管事,又是你。”
 
 
第69章 
  “戚老板, 您看我给二十文一斤如何?”
  “我们要得不多,就一点点。”蒋胜追着问道。
  戚昔捏着燕小宝的手,嘴角带起笑:“今年真的不够, 您明年再来吧。”
  蒋胜还要开口, 戚昔又道:“不是我不给, 您也看见了土豆不多。铺子里卖些, 还要留作明年的种,我都不够。您明年来, 我保证能卖。”
  蒋胜脸上扯出一个哭似的笑:“戚老板, 真不卖?”
  戚昔摇头:“真不。”
  燕小宝抱住戚昔的脖子,葡萄似的圆眼看着眼前这个陌生人, 也跟着摇了摇小脑袋。“不窝~”
  戚昔轻笑一声, 在他包子脸上亲了一口。
  看蒋管事的表情, 很像收到了什么任务但完不成的样子,而不是看到自己出了新奇东西主动找上门来买的。
  也就是说自己这块地不仅是自己盯着,还有其他人盯着。
  戚昔抿了抿唇, 目光从蒋管事身后的曾家兄弟身上掠过。
  这几人现在几乎是常驻斜沙城。
  知道没有说服的余地, 蒋管事只能看着那一车车的“银子”从自己的面前掠过。
  海棠商行网罗天下稀奇,像土豆这种没有大规模种植的东西,一样能卖个好价。
  蒋管事默默算了算, 他这一遭没成,起码给主子损失了千两银。
  他欲哭无泪, 回去可怎么给上峰交代啊!
  土豆一收,西边的地里是彻底没有东西。
  离下雪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, 赶着时间也正好种点萝卜跟白菜。
  二十几筐土豆拉回城里, 小部分送到铺子里卖,也是让来吃酒的人知道这么个东西。
  剩下的绝大部分, 戚昔打算作种。明年,他要的不是十几筐二十几筐,而是几千乃至上万斤。
  土豆放进地窖,戚昔没了地里的事儿才有余力研究从大营那边带回来的棉花。
  他们带的不多,仅仅够做一匹布。
  府里没有养绣娘,两人干脆拿到平时专门订衣裳的铺子。
  “戚老板,将军,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!”
  掌柜的是个瞧着很年轻的女人,头发盘起,上面簪花戴翠。衣服虽不是铺子里顶好的料子,但也能卖个一两银子一匹的绸布。
  “这次来不买衣服,是想请掌柜的帮个忙。”
  “戚老板有事说便是,什么帮忙不帮忙的。”
  她这铺子在关掌柜客栈一条街,位于中间大道南边。平日里她都在铺子里守着,今儿还是第一次看到燕戡跟戚昔两人同时出来。
  将军府常常从她家铺子里订衣服,但多数不是她原本所知道的尺寸,而是一个比将军纤细瘦弱一点的男人。
  如今戚昔身上正正好穿的就是她家绣娘做的成衣。
  掌柜的缓缓抬起嘴角,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晃。
  斜沙城早传遍了酒肆的戚老板借住在将军府上,原本还真以为两人是什么亲戚关系。
  现在嘛,多半是比亲戚更亲的……
  阿兴挑着麻袋装好的棉花进铺子。
  戚昔道:“就是想请掌柜的用着东西织一匹布。”
  “织布?”虽疑惑,但掌柜的笑道,“这有何难。”
  掌柜的见阿兴打开麻袋,瞧见那白而柔软的东西。一时间来了兴趣。
  她从柜台上走出来,拿起来一点看了看。妩媚的眼一亮,红唇翘起:“好,我先试试能不能行。”
  成衣铺子一般都养着不少绣娘,掌柜家也不例外。无论是麻布也好,葛布也好,都是捻成线再做。
  手里这东西柔软且蓬松,但只要想想,捻线也不难。
  老板娘进了绣房。
  其他绣娘问了声好,又各自继续做手里的活儿。
  这里有现成的纺纱车,已经去过籽的棉絮放进去,出来就是细线。
  掌柜的摸了摸手中的白线,不似麻线挂手,也不似蚕纱光滑。但柔软亲肤,很是不一般。
  掌柜的从绣娘做到店铺掌柜,从没摸过这般东西。
  他敛下心中惊奇,笑得温婉道:“戚老板,可以做。”
  戚昔:“那就麻烦掌柜的了。”
  “说什么麻烦。”掌柜犹豫了下,指腹不停地在细线上滑动。
  到底还是忍不住心中澎湃,她试探问:“戚老板,不知这东西叫什么?”
  戚昔:“棉花。”
  “这便是棉花!”掌柜睁大了眼。
  戚昔浅笑:“是,这是棉花。那我们就不打扰了,若掌柜的织好,知会我们一声就好。”
  “好,两位慢走。”
  原本她该是起身送的,但手就像是黏在这细线上。动也动不得。
  待看不见两人身影,她才埋下头,一鼓作气纺线。
  至于铺子,知会自家闺女去前面看着,如何也不能打扰自己。
  她定要看看,这棉花做出来的布究竟是个什么样子。
  *
  从成衣铺出来,两人路过胡麻巷时,拐弯走了进去。
  之前半月没回,铺子也没来看过。正好先前送来了土豆,也该教一教燕二婶用土豆做几个菜。
  踏入酒肆,戚昔一眼看见柜台前飞快拨弄端盘的小孩。好像又长高了一点,眼睛明亮,小脸肃穆,瞧着精神得很。
  听见门口动静,小孩立马扬声招呼:“客官里边请,随意坐。”
  这边小孩声落,俏儿就从后头端着小食出来。
  “郎君!”她腼腆笑道。
  戚昔只觉得山上见过的那个果敢凶残的姑娘仿佛不存在过。见到面前的方俏儿总是有种恍惚感。
  “大哥哥!”小孩脆生生道。
  戚昔回身,头稍点,走到柜台前。
  “在算账?”
  “嗯!大哥哥你布置的功课我全做完了,算账是常河哥哥交代的任务。”
  戚昔轻笑:“小小年纪,还挺有账房先生的模样。”
  “大哥哥你别站着呀,去院里坐。”
  小孩走出柜台,又见戚昔身后的燕戡,后知后觉问了一声安。
  两个大人跟着小孩去了后院。
  刚坐下,铁树跟个小大人似的道:“大哥哥,我有事儿跟你说。”
  “何事?”
  小孩一本正经道:“今年大家种了很多葫芦,大哥哥铺子里收不收?”
  “自然要的。”
  小孩当即扬起笑:“那大哥哥要多少酒葫芦,要多少葫芦碗,我好回去跟爷爷说。”
  戚昔现在没常来铺子,但店里的经营他也是知道的。
  “你可知你们那边能收多少葫芦?”
  “阿爷说约莫三千个。”
  戚昔欣慰,摸了摸他的脑袋道:“酒葫芦跟葫芦碗要的量都大,那就一半一半吧。”
  小孩眯着眼睛蹭蹭戚昔的手,惊讶道:“都要吗?”
  “嗯,都要。但品质不能差。”
  “好!我回去就跟爷爷说。”他高兴蹦起来,这才有个小孩的天真样。
  戚昔点头:“这事儿等常河哥哥从酒坊那边回来,你得跟他说上一声。”
  “嗯嗯!”
  戚昔还要教燕二婶做菜,小孩就留给燕戡。
  枣树下安置了石桌石凳,戚昔走后,燕戡与小孩对坐。
  两个大眼瞪小眼,还是铁树坐不住,冲着燕戡笑了笑立马往前面跑。
  燕戡手搁在下巴上,百无聊赖地捏起桌上的枣树叶子打着旋。
  戚昔正削着土豆皮,没听见外面说话声便侧头看了一眼。
  男人曲着长腿,腰窄肩宽,因习武身板自然板正。这么随意坐着也有别样的潇洒。
  戚昔迎上燕戡的目光,看着那双黑眸一亮。他眼底溢出点点笑意,冲着他做了个口型。
  燕戡立马起身,衣袂翩跹,飒沓而至。
  随风而动的长发停落,悬在戚昔面前。发质粗硬,泛着缎面一样的柔光。
  戚昔笑意倾泄,握住面前的一缕发。他轻声道:“帮我削土豆。”
  燕戡拿过戚昔手上的刀,弯下腰额头贴了一下他的额角。喉结滚了滚,道:“好。”
  燕二婶看着两人亲昵的姿态,慈爱地笑了笑。
  两人坐在马扎上,肩膀挨着肩膀削土豆。戚昔做熟了这些事,动作很快。
  削完一个,他看向燕戡。
  土豆在他手中比在自己手中还听话,落下的皮儿薄,这会儿已经是第二个了。
  “夫郎为何看着我?”燕戡笑着问。
  “削皮比我还像个熟手。”
  燕戡下巴一抬,道:“用刀而已,简单。”
  看他得意的样子,戚昔禁不住笑了一声。像清风徐徐,浸透人心。
  看戚昔笑燕戡也笑,他倾身下巴搁在戚昔肩上,拖长声音轻轻道:“夫郎……”
  温热的呼吸掠过颈侧,戚昔动了动肩膀。“坐好,别撒娇。”
  燕戡坐正,正经道:“我怎么会撒娇。”
  戚昔忽然想到燕小宝,也是黏糊糊的喜欢贴着人这样撒娇。“你有没有觉得小宝的性子也随你。”
  “怎么什么都随我,就没有随夫郎的。”
  燕二婶闻言笑了笑,又忽然停下动作思索。
  她记着在府中的时候也没见过小小少爷的母亲。
  明眼人一看小小少爷长得像二少爷。本来他以为小小少爷是主子跟其他人的,但现在他这般问,又没由来的觉得奇怪。
  仿佛就像孩子完全是他们两人的。
  可怎么会呢。
  “婶子,让燕戡烧火,你来试一试新菜。”一个土豆巴掌大,五个都够炒几盘菜了。
  燕二婶思绪被打断,笑着站起来拍了拍膝上的灰尘。“好,那二少爷小心些。”
  燕戡点头,乐得往灶后一坐。一边烧着火,一边看他洗手作羹汤的夫郎。
  水汽缭绕,戚昔戴着襻膊,清俊身姿隐约可见。
  烟火气冲淡了他身上的冷淡,像落入人间的明月,好像伸手就能揽入怀中。可那股清冷依旧存在,若真的伸手,那也只是摸到水中投下的月。
  温柔又带着距离感,愈发让人想紧紧攥住不放。
  “燕戡,火大点。”戚昔压下的密睫掀起,一双清澈的眸子看来。
  燕戡心间一颤,扬唇笑道:“好。”
  声音低缓,直直地看着人眼睛。黑眸盛满宠溺,好像戚昔说什么都能依着他。
  这是他一眼就看中的人,现在更是越看越欢喜。
  *
  锅底烧热了,将拇指大小的肉倒进去。
  刺啦一声,锅中冒出淡淡的白烟。翻炒中猪肉上析出一层油脂,锅底也攒了浅浅一层亮油。
  将肉捞出,就着锅底的油炒个糖色。接着下入葱姜蒜等料。焖煮一会儿再倒入切好的土豆块。
  一炷香后揭开盖子,水汽蒸腾,焦糖色的猪肉与土豆混在一起。用筷子轻轻一戳就烂。
  这时再大火收汁,浓香扑鼻而来。撒上一点盐,即可装入盘中。
  戚昔尝了尝味道,土豆软糯,肉肥而不腻。是个好下饭的菜。
  “夫郎好吃吗?”
  戚昔抬头就见燕戡期待地看着。
  他抿了抿唇,唇上因沾了油而显得有些亮。他看了一眼已经端了一盘菜走的燕二婶,绷着声儿道:“你等会儿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  “我现在想试。”
  戚昔拿他没办法,只能夹起一块走过去:“快吃。”
  燕戡张嘴咬住,看着戚昔润泽的唇一边点头:“嗯……滋味甚好。”
  戚昔揪了一下他耳朵,只觉得他笑得讨打得很。
  匆匆回到灶前,燕二婶也回来了。等她端完,戚昔又教她另做几道菜便成了。
  戚昔两人午饭便也是在铺子里吃的。
  刚吃完饭,夫夫俩打算回去。戚昔一掀开帘子就看到坐在正对面桌子上的郭桉。
  侧面坐的是孙文卿,而背对他们的一人或许就是那魏朝了。
  “戚老板!将……”郭桉见到戚昔眼睛一亮,又见燕戡阴恻恻的眼睛闭了嘴。
  孙文卿也随着他站起来拱手:“戚老板。”
  戚昔:“郭山长。孙夫子。”
  桌上剩余一人转过身来。本是兴致缺缺耷着凤眼,可随意一瞥看见戚昔,他定住身形猛地站了起来。
  戚昔这才看清这人是个芝兰玉树般的清俊青年。
  但当他嘴角含笑,迈步上前,戚昔几乎瞬间想起了阿兴跟自己说的燕戡与这人之间渊源。
  戚昔敛下笑意,不动声色地看着来人。
  魏朝扇面一展,笑得像开屏的花孔雀。那凤眼一下就有了神采。“好生俊俏的小郎君,在下魏朝,敢问小郎君何名?可否同坐一饮,交个朋友。”
  戚昔长睫一眨,好像有哪里不对劲。
  魏朝见戚昔瞧着又冷又呆的神情,心神更震。
  他伸出扇子冲着戚昔下巴而去,可忽然被戚昔身后一只手握住。
  咔嚓一声,扇骨断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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