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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郎养我众将士[种田]——稼禾

时间:2023-12-20 17:14:01  作者:稼禾
  “当家的,瞧瞧那上面写的什么?”他一走,宋四娘立马让自家男人看。
  “酒肆开业……”
  “小公子开酒肆!”
  宋仓摆摆手:“多半是开着玩儿的。”
  宋四娘想着那打眼一看就金贵的人,第一想法也觉得是玩儿的。
  可又一想到他看人的眼神。
  她觉着不对。
  “不该是玩儿的。”
  不管是不是玩儿,对于老顾客们来说,这酒肆能重开就是令人高兴的事儿。
  没多时,酒肆便有了客人。
  戚昔从柜台后头的椅子上站起来。“喝点什么?”
  李富贵一惊,愣愣看着戚昔。
  “小公子,你还真要开啊!”
  戚昔:“还剩得有些酒。”
  李富贵不自在地挪到桌边,见戚昔站着,他脑袋一轴,不知怎么也站着。
  戚昔重复一般:“喝点什么?”
  李富贵下意识答:“云山酿。”
  戚昔:“这个没有,其他的有。”
  李富贵搓了搓手,不去看戚昔那张极能唬人的脸。明明一看就不是当酒肆老板的样子。
  “那就来桃花醉,一盘那什么木耳,一叠花生米。”
  戚昔点点头:“稍等。”
  戚昔入了帘子后。
  李富贵瞧不见他的身影,才悄悄拍着胸口,呼出一口气。
  这小公子看着不像是开铺子,像是去铺子吃饭的。
  “就你一个。”
  后头传来声音。
  李富贵转身,见是关掌柜,一把拉着他坐下。
  “我说,这小少爷什么来头。他都在你那儿住了那么久了,你也不知道?”
  “哎哟,喝个酒把我吓得。”
  他瞧瞧那停下晃动的帘子,凑在关掌柜的耳边小声道:“话都不敢说。”
  关掌柜嘲讽:“怕什么,咱家少爷心慈着呢。”
  “问你呢,哪家的?”
  关掌柜摇头,见门边一抹青色的衣摆,立马嚷嚷道:“小公子啊,开业也不告诉我老关一声。也好让我来捧个场啊!”
  李富贵瞧着他那谄媚样,撇撇嘴。
  他也打心底猜测,能得这姓关的端着的人,定是身份不简单的。
  想想,就知道着酒肆开不了多久。
  没准儿还能把老李积累了多年的酒肆名声给干没咯!
  可惜啊。
  “客官,慢用。”
  一身裘衣的李富贵正摇头晃脑替人惋惜呢,耳边传来一股清冽的嗓音。
  他皮子一紧,正不知作何反应呢,忽然鼻尖传来一股陌生的香。
  戚昔放下东西就走了,徒留李富贵看着木耳失神。
  关掌柜的见他不动,自个儿拿了筷子。
  “我替你先试试。”
  话说,他还没吃过小少爷做的东西呢。
  木耳入口,爽脆。
  掌柜的猛地抬头。
  李富贵被他吓了一跳。
  随着咀嚼,酸辣的味道愈发浓重。唾液急速分布,关掌柜立马给自己倒了点酒。
  “怎样?”李富贵压低声音,“好吃吗?”
  关掌柜不说话,眉毛紧皱,好像难以言说。但手上速度半点不满,一口木耳一口酒,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苦。
  李富贵再傻,也反应过来了。
  “好啊,关沟子你骗我!”
  话落,柜台后的戚昔又起身。
  李富贵忙捂住嘴巴。
  见戚昔越过他们,往另一桌去。李富贵才放下手。
  他夹了一片木耳放嘴里。
  舌尖触碰到木耳,轻轻一嚼。他顿时愣住。
  戚昔招呼客人回来的时候就见两个穿得毛绒绒,像两只大熊一样的人大眼瞪小眼。
  关掌柜美滋滋地拿起筷子又要夹,李富贵立马抱着还剩下不到半盘的酸椒木耳。赶人道:“你瞧我作甚!去去去,要吃自己买去!”
  关掌柜:“不要这么小气。”
  这时,大胡子带着一群兄弟来了。
  “什么小气?”
  “兄弟!快,坐。”关掌柜起身。
  戚昔见顷刻就坐满了的铺子,默不作声地将手上的毛毯放下。
  铺子里热闹起来,不过大家对这心掌柜的有点不熟,还不知怎么有点怂,都刻意小声点说话。
  戚昔走到桌边:“吃点什么?”
  大胡子猛地站起。
  连带几个兄弟也面色一变,站得笔挺挺的。
  戚昔目光从他们身上环绕一圈,笑了笑。“或者你们想自己取?”
  常河站在大胡子的后面,悄悄拉了拉他的衣服。
  大胡子脸皮抽抽,立马察觉到自己反应过度。他一拍大腿,朗笑着开口:“那……我们自己,要不还是您,还是我们自己取吧。”
  戚昔没多为难他们,自个儿转身,取了他们之前常常喝的酒。至于下酒菜,鉴于他们人多,一样来了两大盘。
  “慢用。”
  放下东西,他从还杵得跟根儿棍子似的几人身边的离开。
  “你……”关掌柜瞧着几个大汉子,眼中闪着光。不过顾忌这里有其他人,他并没有问。
  至于其他客人,早注意到那桌上尤为突出的一盘猪头肉。
  香啊!
  就是这个香味儿。
  昨儿个在整条街道上都飘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,搞得他们睡觉都睡得不安宁。
  “掌柜的,猪头肉给我来一盘。”
  “我们也上一盘!”
  “我也要!”
  斜沙城里,隔三差五跑酒肆里喝得了酒的,大多是有钱的。一盘三四十文的猪头肉还是能吃得起的。
  戚昔来来回回几趟,给全上好了。
  等没人再叫他了,他便回到那柜子后面,学着之前关掌柜的样子,盖上毛毯,静静地烤着火炉。
  就上了一会儿菜,他都有些疲乏。
  戚昔揉着眉心。
  命本来是捡来的,能过一日,便好好过一日。
  又或者,等天气好些了,他去医馆瞧瞧。
  卤肉调料少些,但戚昔手艺却好。软硬适中,各种辅料的搭配多一些太冲,少一些不够味道。
  但凡是入了口的,都争相落下第二筷。
  少许,酒没喝完呢,菜就没了。
  “掌柜的。”
  昏昏欲睡的戚昔站起来。
  “何事?”他有些不清醒,所以声音显得更冷。
  客人嗓门一低:“那个,猪头肉再上一盘儿。”
  戚昔没多言语,转头上菜去。
  “我不会吵到他了吧?”
  “嘶……有这个可能。”
  大胡子:“小公子正常开门做生意,岂会计较这些。”
  那悄悄议论的两人对视一眼。“也是。”
  这般,又好吃好喝起来。
  吃了第一盘肉的,见状也纷纷要第二盘。甚至刚进门见着这些熟面孔抢一盘菜的,问都不问,也直接要上。
  戚昔听了一二,直接将剩下的猪头肉全部切了。
  三五盘一起端出去,端了几次,没漏下一个。
  拢共五斤肉,这下后厨就不剩多少了。
  屋子里因着吃肉的香气,路过的老顾客总会探头进来看一眼。
  门口坐着的客人便会道:“可惜了,来晚了。”
  没进门的客人鼻子动了动,想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。屋子里没位置,人直接拿着酒葫芦让戚昔打酒。
  一直到关门,小酒馆里的客人都没少过。
  而仅这一天,整个斜沙城东城的人大都知道,老李头家的酒肆又开了。
  不过这老板换了,换成了个神仙似的小少爷。
  “瞧你说的,咱们这儿就没见过神仙似的人。”
  “不信?你自己看去。”
  *
  这酒肆重开,戚昔知道人会议论。
  但没想到议论得这么厉害。
  下午他出去买食材时,是个婶子见着他,都要问上一句:“小公子,可是你在东城那边开酒馆?”
  戚昔一听,笑了笑,默默加大了买菜的量。
  冲着斜沙城冬日里贫瘠的娱乐生活,明儿个他的酒肆里人会更多。
  多半是冲着自己来。
  人都有好奇心,只要不伤人,那边无所谓。
  回去之后,戚昔照旧先把该处理的处理了。
  他捂着鼻子洗个肉的时间,蹲起来时一阵头晕目眩。戚昔顾不得手上的油,忙撑住边上的门框。
  他呼吸微促,眼前泛白。
  等了一会儿,症状才缓解。
  “起来急了。”他失神喃喃。
  转头瞧着另一个盆子边放着的干木耳,戚昔走过去,捧了一半放回袋子里去。
  还是少做点吧。他怕自己承受不住。
  *
  翌日。
  戚昔照样是睡饱了才起来。
  填饱了肚子,又挨着检查一下桌椅是否干净。确保无差错后,他将门打开。
  刚回去坐下,陆陆续续便有人来了。
  顷刻,铺子里没剩下一个空位。
  戚昔的目光从这些客人身上掠过。男女都有,甚至有一桌全是中年妇人。
  戚昔扬起笑。
  客人们安静一瞬,纷纷笑呵呵地冲着戚昔挥手。两片嘴皮子一碰,趁着别人没开口前飞快点菜。
  一瞬间,铺子里都是报菜名的声音。
  戚昔听完一遍,心里默了默。随后对着众人道:“稍等。”
  他一走,店里立马叽叽喳喳开始议论。
  “我就说长得跟神仙似的,你还不信。”
  “这也忒好看了。”
  “哪家的?”
  “不知道,小声点,别让人听见。”
  戚昔有条不紊地上酒上菜。举手投足之间,带着独特的雅韵气质。只看他,就觉心神舒畅。
  再吃点好的,喝点小酒。
  美啊!
  看够了人,客人们也慢慢闲聊起来。
  戚昔半眯着眼睛,对身体上涌现出的困意习以为常。躺椅摇晃着,他半张脸埋入毯子。
  半梦半醒之间,听到有人说:
  “将军要回来了。”
  “你晓得?”
  “我儿子是将军府的啊,现在那边都催着让他们收拾屋子呢。”
  “将军好了啊!”
  “老天爷开眼了!”
  将军……
  哪个将军。
 
 
第9章 
  大胡子那一方桌子上,几个人话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。
  常河看了一眼柜台,不确定地问大胡子:“将军要回来了?”
  大胡子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  关掌柜抿了一口小酒,悠哉轻晃着脑袋。黑皮脸上,眼角皱纹褶起,笑眯眯的。
  “大将军都离开咱们斜沙城半年了,也该回来了。”
  常河一口闷了酒,闷闷道:“我还以为将军回不来了。”
  “呵,怎么可能!”对桌李富贵歪过身子插嘴。
  “咱们大顺朝,要没了燕家世代守着,能安宁?”
  李富贵拍了把自己圆滚滚肚子,脸上是夸大的讽意:“那边不把将军放回来,怕早让那群北边蛮子把京都那些只会耍嘴皮子的人给砍死了咯。”
  他指着北边,唾沫横飞:“就前几年的事儿,忘了?!”
  “那什么狗屁神威将军路春化过来,北边让他给守成什么样子了。丢的那几城,还不是咱大将军收回来的。”
  大胡子盯着他。
  半张脸在胡子下,就露出一双黑中透着绿的眼。
  “酒喝多了?”
  李富贵后背一凉,立马坐正了回去。
  脑子一清醒,他左右看看,有些心虚。
  不过本来就是,朝廷哪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武将。那些人不就是靠着燕家,才能安稳坐在那皇城之中。
  但这话要是在其他地方说出来,脑袋怕是要不保了。
  李富贵懊恼地几下喝完剩下的酒,银钱搁在桌上,便匆匆离开。
  各桌聊各桌的事儿,没人在意他。
  但都因为知道将军可能回来的消息,都有些兴奋。
  戚昔在吵嚷的声音中睡着,又在这声音中醒来。
  他动了动身子。
  躺椅轻轻晃动。垂在脸颊边的发丝搔过耳廓,痒痒的。
  他侧头在肩上蹭了蹭。
  又保持着歪头的姿势半阖着眼,迷糊地听着这些客人的谈话。
  聊来聊去,无非就是什么将军。
  他来这个地方,知道就只有一个被称作了将军的人。不过那人眼是瞎的。
  腰间像应和他的想法似的,忽然抽搐一下。
  戚昔有些不自在地探了一下自己腰侧。
  淤青早在路上的时候便消了,这会儿仍会幻痛。
  手顺势搁在腹部,微微凸起的触感让戚昔又不自觉地摸了摸。
  竟然还胖了吗?
  *
  客人换了一批又一批,戚昔打发时间的忙着。
  偶尔往椅子上一躺,迷迷糊糊睡去。客人也不会叫醒他,而是将银钱直接放在台面儿上。
  大家都知道他不会像之前的老板那样跟他们攀谈,也不会站在他们看得见的地方,瞧着无端让人胆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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